【猎云网（微信：ilieyun
）上海】4月13日报道（编辑/元杰）
2017年4月12-14日，“第十一届中国投资年会·年度峰会”在上海金茂君悦酒店举办。本次会议主题为“投资进化论”，由投中信息主办、投中网协办，来自国内外上百家私募股权机构汇聚一堂，就未来私募股权行业的发展进行讨论。
在13日下午的“先进制造如何构建产业生态”论坛上，力鼎资本创始兼主管合伙人/董事长伍朝阳、金葵花资本副总裁万恒、正海资本创始合伙人沈洪良、明势资本创始合伙人黄明明、盘古创富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许萍展开了热烈的谈论，
以下为观点汇总：
伍朝阳：大家下午好，非常荣幸有第11届投资年会的机会和大家交流，今天话题是先进制造如何构建产业生态。大家都知道中国是制造业大国，有三分之二数量的上市公司跟制造业有关，国家也提出了中国制造2025战略，可以说中国现在国家提出的产业升级经济转型中最核心之一就是制造业的转型，所以制造业的转型牵涉到中国未来构建强国关键产业的因素。制造业大国并不等于是强国，如何去打造这个生态，如何实现突破，是我们今天的话题。在中国现在制造业升级的关键阶段，除了原来德国和日本，美国最近也提出了制造业的回归，政府也推出了一系列的政策，应该说国际上的竞争面临的环境是一个挑战，今天我们来探讨一下先进制造的突破。今天有幸邀请到几位嘉宾，请各位嘉宾简短的自我介绍一下。
万恒：大家下午好，我是金葵花万恒，我们公司主投方向是TMT和智能制造，现在有两只基金在主攻智能制造和人工智能，我们希望和已投的企业共同成长，谢谢大家！
沈洪良：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我是正海资本沈洪良。正海资本成立十年来，我们主要投资的方向牵涉到三个领域，第一个就是制造业，第二个是信息技术，第三是节能环保，今天很高兴受大会的邀请跟大家交流。
黄明明：大家好，我是明势资本黄明明，我们有早期美元和人民币基金，我个人是有互联网行业的背景，到这个论坛有点新手，制造业是符合我们大的投资逻辑，我们这个基金是聚焦在一切以技术驱动的项目，高端制造是一大块，第二大块是驱动升级，在车领域布局比较多，第三大块是技术驱动大数据和人工智能，今天跟各位专家和前辈一起学习，谢谢大家。
许萍：大家下午好，我是盘古创富的许萍。我们这个基金也快十年了，是美元和人民币基金，主要投资方向是TMT，还有高端制造业、医疗行业，制造行业这块我们投过医疗器械。我在日本待过20年，对制造业的并购比较了解，还有技术引进方面有一些经验，希望今天跟大家可以有分享。
伍朝阳：我是来自力鼎资本的伍朝阳，我们力鼎资本今年是第十个年头，除了早几年的PE和VC的基金之外，我们主要做的行业并购基金。工业自动化在去年的时候我们投向八个亿，也构建了一个并购整合基金，还有在跟中国十大军工做了120亿的军工基金，还有一支60亿的并购基金，医疗里面包括器械的制造板块，这些基金我们都是以股权并购作为收购的集中诉求。在智能制造方面，以跟现有一定产业龙头基础合作为主，希望能够跟现有的一些产业龙头进行合作。
下面我们进入具体的话题，第一个话题是比较宏观的层面，我们先讨论一下制造业的出路在哪里，一些困境我们如何突破？从智能制造来讲，从设计、研发、生产到销售到服务，已经在智能制造目前的定义上形成了不同的含义。在现有的这么多制造不同方向里面，它也非常大，目前我们在跟国际竞争方面面临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个方面如何解决，如何提高自己的能力，如何进行管理技术的创新，如何构建生态圈？
智能制造是先进制造业的突破口
万恒：“中国制造2025”这个话题比较热，我在思考他的出台背景是基于两点。第一点，国内红利劳动力和原材料成本逐渐上升，我们被迫要进行升级。第二点，传统的制造强国都有制造业的战略，这些概念都对我国的制造业起到非常大的刺激作用，所以中国想进行追赶，必定要花更多精力投入。基于大背景，产业各巨头都在布局，传统的制造巨头西门子、通用以及海尔他们布局了互联网，现在的制造业范畴已经不是那么单一了，它和多个行业进行深度的融合，我觉得将来产业的格局会越来越复杂，投资结构也会越来越复杂。刚才伍总谈到，智能制造是这方面的主攻方向。我个人认为，智能制造也是先进制造业的突破口，基于国家制造业的现状，基础的材料核心零部件以及比较高端的技术都是被国外垄断，我们要突破这一块，难度比较大，我们离发达技术有一定差距，这也是我们要追赶的主要原因，谢谢。
沈洪良：今天我们来谈论制造业是在全球背景下来讲，从中国的角度来说，制造业不是说一直面临困难，改革开放之后制造业经历了迅猛的发展，到今天这个时点，国家在思考、企业界在思考，我们做投资的也在思考。从我们国家来讲，国家层面从顶层设计的角度也有中国制造2025这样一个框架性的东西，未来需要重点突破的十个领域也列出来了。从我们投资的角度来说，你在什么领域能够率先突破，我想大家可能有不同的观点。从各自的投资当中，有不同的体会。制造业怎么向服务业延伸，产品质量服务能够更好为下游服务，这是一个方面。第二个，你要面对消费者，你把生产型的企业你伪基础从事一个服务性的行当，在这个领域里面，我们也进行了投资。眼下有些朋友比较悲观，但我们还是一直秉承我们的逻辑，也有一定的情怀。在制造业这个领域里面，尤其是结合信息技术，在这里面做一些思考，做一些探索。谢谢大家！
黄明明：我顺着你刚才的话题稍微讲两句，我们是从传统的TMT互联网移动互联网一直跨入到高端制造。我们自己作为投资经理也比较崩溃，看人工智能的时候不到十个人团队，成立六个月估值就过亿美金，不要说有利润了，能卖的产品还没有。我们投高端制造的几百个人，几万平米厂房，今年销售额过亿，利润今年年底3千多万人民币，也是够得上创业板。我们自己做横跨两端的基金，也经常面临被割裂和被分割的情况，但是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不管是美元市场、人民币市场，看传统美元类项目，我认为最后会被靠拢，传统只看模式只有技术的公司，估值也会拉下来，这可能也是一个观点。
回答伍总怎么看大的制造业，我从早期专注在技术领域方面出发说下自己的看法。两年前，很多圈里人也问我们这个问题，移动互联网出来了，看的都是一飞冲天的项目，怎么看这种又慢又不性感的项目。传统我们的美元风险投资，对制造业是不太看的，因为投入大，发展慢，我们自己在年会上发表一个新名词，我们叫旧工业也是新工业。你看旧工业，从某种程度上更适合晚期PE项目，不适合早期风险投资项目。像刚才来的路上，我跟伍总交流，我们跑的小米、华为供应链厂商，汇率波动，厂说倒就倒，老板说跑就跑，这种情况在长三角和珠三角大量发生。在富士康挣了点钱，在深圳买了几套房，自己出来创业，把房子卖掉做制造业，后来发现房子永远不可能再买回来了。什么叫新工业，我们自己给自己划标准，一定是由原来的成本驱动中国制造业优势，变成向制造业优势发展，一个是从简单装备集成到核心零部件，从落后产能到高端智能化产能。这里面我们自己有一个非常简单粗暴的衡量标准，如果一个高端制造业企业跟我们讲它有核心技术这么一条，你的毛利率，在我们来看毛利率不能达到50%的项目，我们不相信。因为你太容易被别人替代了。
举例子，我们对车的产业链看比较多，我们投了一个锂电池加工技术，这个毛利率是70%到80%，在导电材料上面打孔，但是要打非常小的孔，同时没有毛刺，这样的项目确实过去这么多年，国内做不了，很多国外公司也做不了。他在日本的工业大学，说白了有点像中国高端技校一样，这个学校培养从本科生、研究生，就做一件事情，中国人聪明学生想学这个太少了，中国有多少最聪明学生愿意用十年时间学这个东西，这就是一个很大的机会。我们还投了江苏数控机床的零部件，有一天，它说它搞出刀库，换刀的速度比台湾同类企业快30%，在做转台，在做主投我说有沈阳机械这么大国企，国家这么大支持，怎么轮得上你干，投资经理拍照的时候，江苏小的厂房里面，满地的油污堆满，回来说这是做高端制造企业，我看了我都要哭了。他就说了一句话，他说我没有国家政府补贴，没有国家资源的订单，我如果所有核心零部件都靠进口的话，我也卖不出毛利率，我没有办法跟吃政府补贴国企去拼，我只能认真扎实一个做，台湾人能做出来的，为什么中国人就做不出来。这样的企业，我们定义它是新工业，真的在核心工艺上有自己的突破，它的毛利率一定要到达一个标准。如果靠杀价，靠成本优势，已经不太具有优势了。
从落后产能往高端产能，我再举个例子，我们的自动化企业跟全世界最顶级公司在同一条起跑线。传统汽车自动化在欧美发展起来的，进入到3C这个产业，欧美把所有的产能甩到亚洲，其实就甩到中国，可能日本、欧洲的四大家族机器人依然领先，但是他们有应用场景。我们投资了一家非常小的自动化公司，投了几百万人民币，占了不到20%，我们也觉得很慢，今天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全球前两大的机器人公司选择他们作为全球3C领域第一家唯一一家战略伙伴。我说凭什么，特别小公司怎么就跟库卡成了战略合作伙伴，原因就是那么多公司他们没有应用场景。
伍朝阳：黄总是有思考的，轻工业这么一个概念，他从互联网方面的投资转向智能制造，看来也是制造业的希望。他刚才谈的一点，我觉得非常有价值，很多判断制造业未来的价值，资本市场可以估值吗？我们讲制造业的突围离不开的是资本。以前投进互联网的模式，大家讲故事就能挣钱，制造业也没法讲，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刚才我觉得黄总提出了一个新工业概念，应该说，制造业方面看你怎么样构建我们产业端技术方面的价值，也是能够得到估值。另外一个，从我们投资的基金定位方面也提出了一个思考，早几轮互联网这种投资还能持续吗？高估值能持续吗？作为投资来讲，大家天天都这么激动人心吗？也未必。我看看长远的比较持续的，摸得着的东西，也是我们下一步基金需要关注的，它可能会慢一点，但是它可能是比较确定比较可预测的。
我们力鼎关注并购和整合，一个公司买一个互联网，2015年所谓的互联网加金融概念随便提一下，股价就飞了，并购整合大家都知道，市值能不能涨，牵涉到并购成本和并购股东议价，所以制造业得不到议价，所有钱都跑了跟虚的去玩。当然现在大家也看到了，一地鸡毛，玩到最后玩不下去，大家也很沉重，制造业方面也出现了一些还是不错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愿意给8个亿，它的估值也就是制造，什么工业机器人什么汽车产线，其实大家需要耐心，需要用一个五年甚至更长的围度，甚至十年看待这个产业。如果没有这个视角的话，真的不用投了。大家就是玩心跳，心跳大家个人知道最后的结果。
挣钱的公司并不一定来源互联网
黄明明：我补充一下，第一点，我们是传统的美元，两年前投的时候比较固定。好消息，去年下半年起一线美元基金，红杉等全来找我们。O2O活不下去了，一堆独角兽变成瘸角兽。年会我也在讲，我说你们90后的小编辑，中国只知道BAT，美国只知道face book、google，你知道通用电器也是将近两千亿公司，德国还有一个公司叫博世，汽车最大核心技术零配件公司从来没有上市，去年销售额是760亿，这个公司上市也是一千亿以上的公司。在制造业也有非常多这样的公司，就是你有没有耐心，这个也是一个问题。
伍朝阳：挣钱的公司并不一定来自于互联网这样的业态。下面请许总。
许萍：大家讲了很多很好的意见，高端制造我们没有专门成立高端制造专业基金，但是从2011年开始，刚才讲到的中国应该从哪些去切。2011年回国，汽车行业我发现已经做的非常好。我第一点关注是航空，这个话题是去年最热的，军民融合各地都在做。大家也知道，现在央企都在使劲把央企企业数目在缩小，去年大家都知道，8月份出来一个中航发（音），国家花了大力气，要在这个领域做一些努力和突破。以前资源也比较分散，中国有很多有志之士、学者，大家都往这个领域加油，希望中国成为全世界第四个做发动机的国家。为什么我要提到航空，一家飞机需要300多万个零部件，航空能用汽车就能用，你能做出汽车发动机就完全可以。为什么要军民融合，军队有很多技术没有开放，它比我们民间很多技术超前十、二十年的东西，军方政策我就不提了。我们作为一个有责任的大国，在这个领域，比以前更积极。航空领域的产业参与有非常大的特点，新型飞机换代的时候，主机厂才有参与竞标的机会，它一旦做了50年不变，而且还要配几套，你说今天创新明天创新不是一天到晚都能改，所以参数门槛时间是比较窄。但是对我们国家来说，是一个新兴行业，每两年不断出现新机型。所以很多企业可以参与这块。
我们今年年初又投了一家航空，它就是做发动机叶片的，也是在苏州无锡的，产业链结构还比较好，就是做工艺软件的。以前打一个东西出来，制造业都要150个小时，它给你提高30%。这种本来就是定制化，压力也非常大，整个发动机加工到这，你最后一步不能坏在你手上，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昨天我们开董事会，业绩上你压它吗？欲速则不达，一定要做到成功，如果不成功行业都进不去，还别说量，几年后放量。我们在做这块的时候，也深深感觉到，首先基金的时间一定要放长，也感谢宏观经济，互联网降温，大家更多做一些真正高科技的投资，这真的是一群算法，各种软件天天在里面琢磨，各种材料科学，各种数控专家天天琢磨才能做成非常棒的东西。
我非常感动的是，我们4万吨锻造业，2012年底开始加工，比我们晚一年日本人也开始做了，到现在还没开工，中国人为了一个目的全力去做的，中国人有这个干劲，目标确认以后大家确实可以比它高效几倍的去完成这一点。目标大家首先绝对不要彷徨，我们前几年一直在关注，但并不是大量资金进去，这也是投资人的性质有关。慢慢更多一些资金，更平衡的往这个领域倾斜，这个是我感觉到宏观环境比较好的迹象。
沈洪良：我们正海资本，最早期的时候，还是比较中后期的，投资的东方财富网、百事通，东方明珠，现在属于制造业的也有三个，低的一百多，我也没有说制造业赚不了钱，制造业有一个好处，发展轨迹惯性更大。现在我们面对中早期的投资，当然关键突破点在什么地方，也很重要。我们这几年来，除了信息技术、节能环保、制造业上面一直在布局，包括黄总可能是投大的，某个产业里面，我们是投某个核心技术方面的。包括我们将要报六、七个项目，上市公司要并购，因为我们投的比较早一些。团结留下，其他股东走，接下来就是他们的事情。我们最好上市公司进来，做一个产业投资人，来推动公司进一步做大。上市公司不是这样想，接下来靠我就可以做的很大，为什么这个要让你分享这么多，双方也是一个谈判的过程。
制造领域里面，我们着眼于未来制造性企业也是要做服务业，你是生产性的服务业，你是个性化的定制，人性化的生产，这个领域里面我们看了不少家，但几乎没出手。吹的很大，但是中早期项目缺少的因素还很多。如果制造业往下游延伸的，我们最近布局的两个，这个领域也比较小，也比较传统。不像自动售货机，从自动售货机到下游是饮料厂商，后面有后台管理系统等等，我们一下子投了两个企业，一个本身就是制造，但是这个制造跟传统的售货机不一样，现在面临收获机本身也要智能化。第一你要面临多样化的手段，第二你要为营运商提供管理后台的基础，第三你必须为这台售货机带来服务。售货未来盈利是一个方式，在布局的售货机上面广告效应就超过一个亿了。
选好投资重点 规避僵尸企业
伍朝阳：制造业还是很复杂，话题很多我们可以找一些点。刚才这个讨论，应该说还是有一些方向性的结论。制造业的出路，它的方向刚才讲了，要有技术、高度，资本会往这个方向去。我们讲制造业投资，肯定不能逆潮流，淘汰低端产能、僵尸企业这是我们要规避的，不管是什么样的投资，这是中国必须解决的，我们要找到带有技术高度的，能够有门槛的这些企业。我认为结论一个是技术创新，第二是管理创新，主要在这两个方面。
方向讲清楚了，现在怎么做，投资的重点在哪里。我想选两个点，一个是在技术创新方面，哪些方向哪些领域比较有价值能做，另外一个，因为从技术角度我觉得方式是两个，一个是自主创新，另外一个是吸收和消化，一个自己做另外一个是买。买大家都知道，制造业的海外并购2016年跟2015年比翻了一番，我看了统计有600多亿美金，有160几个公告案子。其中比较出名的比如说美的买库卡，这是比较经典的。买来怎么吸收，美的买来怎么卖，这种问题在我们这里讨论也没有用。你能买着，怎么办，当然讲技术自主研发，可能跟黄总关注的创业型投资，这个是我看不太懂的，因为我不做早期，我觉得很难。吸收消化我觉得相对好一点，我们做并购的，我们都会跟产业团队绑在一起，我们可以依靠他们。有关自主创新研发，包括早期投资方面，怎么个投法，我想黄总先起个头。
黄明明：我跟苹果的人聊的时候，他说我们采购兰斯不是因为便宜，而是因为他的工艺制造水准，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我们才会选择。兰斯这家公司，虽然制造业普通认为比较low，它从5到6年前就已经开始引入大量自动化的专家，机械方面的专家，它整个工艺流程制作水准，是最优秀的企业。再靠成本优势跟别人去拼的黄金年代已经过去了，一定是靠自己有技术上的领先能力。
简单讲一下，我们看创新的时候我们有三横三纵。横就是解决方案，包括我们看比较多是集成商，设备都是进口的，集成商有集成商的价值，尤其在3C领域，集成商有巨大应用到自己产线上的价值，中间就是设备，再往上一层最难，看机器人，我们看的也很痛苦，好的全是日本人的东西。我看到的趋势，现在也有一批日本回来国外回来的，专注在核心部件领域和本土创业者结合，我们认为这个时间会漫长，但是这个是中国制造业真正从大到强必经的路线。我个人做早期投资的，道路漫长但是充满信心。
再讲横的三个产业，我们选了三个体量最大增长最快，消费电子、新能源汽车和国防安防。我跟美元基金投行讲，中国的风险投资行业集体干掉消费电子大潮，这个产业里面最优秀的前端公司，华为、oppo、vivo全部是自己起来或者用其他方式起来的。虽然消费电子是将近8万亿的产业，有一家小米但是跟华为oppo、vivo比还是有差异。
进入到新能源车领域，我们几乎把这个赛道从最高端的和低端的都看过了，我们为什么认为这是手机之后最大的产能，它有十万亿以上产能是跟交通出行相关。理想做了50亿美元上市公司，我形容它是做了上市公司以后，全部退出，把自己挣的所有钱，在天使轮我们跟他们一起投，他自己投一亿美金，把自己的身家又投到下一个机会产业里面。他当时出来我记得32岁，他说我看到一个在我有生之年有可能做出下一个丰田的机会。他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机会更能吸引我的动力，当时还没有平安那回事，汽车之家从50亿美金往100亿美金走。核心的原因是什么，我们汽车产业搞了将近20年，发动机、底盘、变速箱我们全都做过。我们认为最优秀的长城，干的还是整合加工事情，但电动车领域，中国人可以做成世界最好的电动电机，唯一我们底盘技术还有突破。回到新能源车相关车联网，中国培养了大方面这样的人才。为什么全球新能源造车里面四家里面有三家是中国的，我们认为这是一个中国企业面临的弯道超车机会，这么大产业里面有巨大产业链上下游都可以看。第三块我不细讲了，许总更专业一些，国防安防，这是中国特有国情。所有人工智能公司只要有智能化，都在安防里面。
大家可能不知道，几十万摄像头在浙江被美国被黑了，这里面有大量的机会。如果家庭摄像头更多的话，估计更多陈冠希事件会流露出来，这也是一个大的机会。谢谢。
伍朝阳：黄总关注的制造业方面还是有一些弯道超车的机会，制造业都是有这个机会的还是少部分，或者是非常困难，大量的可能还是在考虑技术升级。技术升级一个做法主要是买，很简单我们讲一个液压件，你要跟德国比，简单液压件中国再赶八年都未必赶得上去。这种东西靠引发，有时候你买就可以，液压件市场都在中国，欧洲是亏钱的。我原来碰到一个朋友代表德国人在这里做，做了八年以后，欧洲都是亏的，唯一挣钱只有中国，倒过来他就有话语权，德国的家族得听他的，我说听你很简单，让他把家族卖了，你不干他们什么都没有了，这是中国企业的一个机会。这种可能没有做到弯道超车，但是中国你在跟过往比，可能你也会上一个台阶，这个群体可能会更大。
海外并购方面，许总在日本也做过，你是不是可以谈一谈体会。
许萍：我在日本原来的公司就是一个专业的并购基金，日本如果不考虑嫁接中国市场的话，它成本优势，日本国内的市场再梳理一下，几倍就卖掉，这种操作模式。我们去了以后，消费品的制造，是日本当地一个品牌。我们2005年就并购下来了，在我们手上五年，2010年的时候基金也该退出了，当时卖给刘总，也是期望他们能够把中国市场嫁接起来。我们转给中国基金的时候，当地起来有很多粉丝来打电话，说这是日本的品牌不能卖给外国人，我们也许了很多愿，不裁员。他们的制造在我们中国来看有点变态的工匠精神，消费者看得见看不见的，还有它本身技术的研发，用的纤维都是最好的，一些企业家说这个可以做鱼竿，这个技术很好。还是承诺了很多东西，才答应接管到中国公司名下。中国公司接到过，我们不仅是日本公司，也不是中日之间，我们要做成世界的品牌。后来它选择上市的地点也是香港，还是比较成功，这只是一个案例。我们也有并购失败的案例，有一次我们买高端阀门，这个阀门上千度的温度，抗腐蚀、高温都是最好的，德国、日本都有一家，30、40人公司，但是主要市场在中国，后来资金链短缺我们想并购的时候，中国人不能控股，图纸不能带出去，中国买家也出现问题，我什么都不要，我把两个核心员工挖走就行，这种也不行。如果形成不良案例的话，最后更难买，这种并购需要我们用真诚，这个技术不是哪个国家，是人类共通的财富。光在你们手上，你的市场也瓶颈了，中国有庞大的市场，中国制造起来面向更大的市场，这边的道理用心交流的时候，就会突破国家间的界线或者民族感情，这个还是需要花点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