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云网(微信:ilieyun)北京】12月12日报道(文/张鹏会)
12月10日,2019年度CEO峰会暨猎云网创投颁奖盛典在北京望京凯悦酒店隆重举行,近百位知名资本大咖,独角兽创始人、创业风云人物及近千位投资人与创业者共聚“新势力·2019年度CEO峰会暨猎云网创投颁奖盛典”。
在以“政府引导基金——如何更好助力产业升级”为议题的高峰论坛上,联想创投集团执行董事兼CMO陈蜀杰、北京电子商务中心区投资有限公司副总经理何丽、武汉光谷金融控股集团副总经理罗志、南京市创新投资集团基金管理部总经理刘守邦和成都生产力促进中心书记曾蓉就论坛议题发表了精彩观点。
政府引导与市场运作如何平衡
自首支政府投资引导基金成立以来,截止到目前为止,我国已成立的政府引导基金超过千只,其中涉及金额超过五万亿元。如今政府产业投资基金已经成为地方政府加快产业结构升级、撬动社会资本、降低政府债务压力和促进市场经济发展的重要手段。
不过在现实中,政府引导基⾦既希望将优秀的创业企业留在当地,通过创业的⼒量把当地的资源盘活,带动当地经济发展;⼜希望追求投资收益的最⼤化。
这就⾯临⼀个问题,政府引导与市场化运营如何平衡?
陈蜀杰认为,政府引导与市场运作的平衡是⼀⻔管理艺术,最终的标准不是互相制衡,⽽是共同发展。
“创投是一个大的生态,既要有政府LP的政策和支持,又要有GP的精准运作,还要有优秀的创业者。”陈蜀杰认为,这就像开辟了一片土地,真正在⾥⾯种地、培育果实的是创业者们,政府引导基⾦在创业者成⻓的过程中扮演了守护者的角色。
联想创投集团执行董事兼CMO陈蜀杰
罗志认为,政府引导基金与纯粹市场化的LP存在一定差别,纯粹市场化的基金讲究资金收益,在限定期限内获得收益即可;但上升到政府层面,除了引导基金能够获得一些,甚至可以放弃一些收益之外,更多的是希望在引导基金的带领下,这个区域里面的企业活力能够增强,更多考虑的是宏观视野。
曾蓉表达了同样的观点,在她看来,政府引导的基金本质也是基金,要遵循市场规律。因此在平衡政府引导与市场化运营两方面时,政府需要考虑好参股比例、返投和让利机制,除此以外,做早期的政府引导基金还需要注意控制基金的整体规模。
何丽表示,要坚持“两个理念”,第一是政府引导、市场运作;第二是“帮忙不添乱”。同时,要做到“两个不强制”。何丽解释,有些地区会强制基金管理人必须在当地注册公司,北京电子商务中心区投资要求注册的比例是2倍,反投比例则是采用宽口径的计算,比如一家投资机构,其介绍来的项目算在里面就会有更多的空间。其次是“两个全方位”,包括全方位的评价体系和全方位的服务。
关于大兴区的发展,何丽表示基金当下重点关注三个方面:第一,大兴医药健康是最重要。第二,临空经济是下一步重点发展的方向。第三,新一代信息技术。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很多区的企业都到大兴来,“因为大兴有空间优势,大兴是平原最大的、也是所有区县里面最有发展空间的。”
北京电子商务中心区投资有限公司副总经理何丽
挑选最优秀的GP
产业的良好发展离不开优秀投资机构的支持,政府引导基金又是很多GP的募资来源。在谈到政府引导基⾦如何挑选GP时,陈蜀杰认为,未来做得好的GP有两类,一是Top的大基金;一是纵深型基金,投资是一个聪明人聚集的行业,比拼的是谁对行业的理解力更深。
罗志认为,要选择更关注专业、专注、生态的GP。“除了我们说的过往业绩也好,企业文化也好,项目储备也好,我们更加看中是不是可以专注区域发展的核心产业的领域,在这个领域里面能够深耕并且有过好的业绩,好的项目的投资与退出。”
武汉光谷金融控股集团副总经理罗志
曾蓉表示,她在选择合作的GP时,最关注的就是“人”。在她看来,无论是什么样的机构,人的专注性、人的专业性、还有团队之间的磨合性非常重要。所以,在基金合伙协议里锁定关键人尤为重要。“如果某一只基金的管理团队中,单个成员的投资能力都很强,但配合起来的磨合度不强,也是不可行的。”
何丽在选择GP时,会考虑三个因素:被投项目的匹配度、机构的募资能力,以及团队的投资业绩。“我们会更关注项目与大兴发展的匹配度,一般来说,投资机构储备的项目里,如果有与其匹配度高的,便会优先选择。”何丽说,至于募资能力,能反映出一个企业的实力,而“团队和业绩”不论合起来还是拆分来看,都是一个重要的方面。
退出“大考”
2015 年前后,政府引导基金开始爆发式增长,按照平均 7年左右的基金存续期,未来大规模退出的期限应当是在2022年左右。这就导致,2022年左右,大量政府引导基金会面临退出困难的问题,大量的引导基金如何找到足够的市场化资金承接?又该如何应对市场上大规模的流动性冲击?
曾蓉认为,一些政府引导基金的管理办法对于退出机制不太明确,导致了后期的退出难题。对此,成都市科技创业天使投资引导资金明确了退出机制,并将之写入管理办法作为顶层设计的一部分。
成都生产力促进中心书记曾蓉
罗志表示,项目退出是非常关键的一环,如果把募投管理退比喻成一场球赛,它就是最后的临门一脚。
因此,武汉光谷金融控股在管理基金时,很注意梳理这些基金。“业绩比较好的,表现很优异的,我们就重点培养;表现差强人意,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的,我们会主动加强沟通,争取主动的退出;还有一些业绩稍微中等一些的,我们也谋求采取类似并购的手段来处理。”罗志说。
至于退出,何丽表示,目前基金还在投资期,还没有到痛苦的时候。在她看来,要解决退出难的问题,最重要的是要选一个好的基金管理人,其可以根据基金投资方向、投资策略,合理地设置基金的存续期限。
以下为圆桌论坛实录,猎云网整理删改:
陈蜀杰(主持人):非常感谢猎云网给我们一个机会,跟LP们有很好的对接交流。先简单介绍一下联想创投,联想创投是联想集团旗下的CVC,就是我们说的战略投资,就像刚开始老贺跟大家分享的现在投了120多个项目,主要是科技+产业,我们也希望把联想全球的资源跟大家一起对接,赋能给大家。
今年我们跟很多政府形成了政府联合基金,大家一起来给创业者们赋能。所以我们现在可以看到政府是非常积极、非常活跃的力量。在刚刚跟几位政府LP的老师们一起交流的时候也发现现在态度非常open,非常活跃。首先请各位老师介绍一下我们的基金背景。
罗志:各位尊敬的同仁,首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是来自武汉光谷控股集团的副总经理罗志。不管是我个人还是我们公司来讲,都是这个行业的新人。我个人在以前从事医药行业,我们成立时间相对晚一些,2017年12月21号才成立,武汉东湖高新区又名中国光谷,是国家首批国家级高新区,应该是我们湖北省最具活力的开发区。
光谷金控集团是管委会下面的国资平台,成立之后聚集区优质的金融资产,注册资本是200亿,下设有四个业务板块,其中产业基金是我们很主要的业务板块,到目前为止我们打造了一个“135”基金集群,“1”就是一个基金集群,“3”是3只母基金,现在总资金规模达到512亿元,下属所投的基金大约有32只,直接间接投的企业有800多家,其中在科创板有5家是刚刚上市的。当然这个数字也在逐渐的增加,我们也希望各位同仁有机会到湖北武汉看看,可以到光谷金控交流一下。
何丽:我任职北京电子商务中心区投资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公司负责大兴区产业引导基金的管理工作。如今随着机场的起飞,大兴也开始腾飞了。
我们在做母基金,希望通过产业引导基金能够把全球优质的项目与技术及优秀的人才聚集起来,另外我们产业引导基金所投方向是结合了整个北京市以及大兴区的特色,主投方向包括:临空经济、新一代医药、文化创意。
此外母基金二期还有新能源、新材料,其实我们做母基金的时间并不长:一期母基金20亿左右,二期母基金100亿,计划用3-5年投30-50只子基金,所以欢迎各位有参与大兴区投资建设的朋友,接下来与我们一起携手实现合作共赢。
曾蓉:大家上午好!非常感谢猎云网给我们一个机会,说到我们单位的名字大家非常陌生——“成都生产力促进中心”。我们中心没有金控、产投这样的大牌子,但我们是成都市首只政府引导基金,我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聚焦支持科技型中小微企业发展。
第一,我们在2014年开始成立天使投资引导资金,资金规模不大,只有4个亿,我们目前已经组建13只子基金,基金规模超过14亿,目前已投资了102个项目,投资金额超过7个亿。今年3月份受托管理第二只政府引导基金——成都市知识产权运营母基金,基金规模3个亿,目前已经有3只基金处于组建阶段;第二,我们还有55亿债权融资风险资金池,帮助科技型中小微企业利用企业信用、股权、知识产权获得银行贷款,解决其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第三是科技金融资助,主要从贷款贴息、天使投资补助等来降低企业的融资成本。主要就是这三块的工作。
陈蜀杰:我们听起来感觉财大气粗,政府还是有钱。第二,大家都是积极,拥抱创业者,拥抱创投基金。现在联想也在跟多只政府引导基金合作,遇到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通俗来讲就是反投的问题。我们知道每一个城市,尤其发现在北上广深的,他们都有当地独特的资源,希望通过创业的力量把这些资源盘活。说到最真实的需求,政府希望企业到这边来。从政府引导的角度与市场化运营的角度,我不知道各位是怎么平衡的?一方面我们要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另一方面希望很多好东西留在当地,符合当地的发展。想听一下各位老师你们的想法。
罗志:其实从我的理解来讲,我觉得作为反投的规定来讲,我们要更多学会换位思考。作为政府的引导基金与纯粹市场化的LP,可能还是有一点区别。纯粹市场化的基金可能比较讲究资金的收益,在限定期限内获得收益之后就可以了。但是上升到政府层面,除了引导基金能够获得一些,甚至可以放弃一些收益之外,更多的是希望在引导基金的带领下,这个区域里面的企业活力能够增强,企业做大,它的税收、土地出让、人员就业可以提升,他更多考虑的是更宏观的视野。
而我们所掌握的是,作为当地政府,就像前面两位老师说,对反投的认定非常包容,没有那么多条件说没有有反投到位,包括介绍到的项目,最后在实际上都是可以认定到反投的范围内。因为本质是用更宽容的心态来欢迎更多的资本,欢迎更多的产业落户在当地来促进当地经济的发展。
何丽:通常我们会跟一些投资机构谈到一些大家疑虑的问题,我们的做法总结来讲,首先要坚持两个理念:第一是政府引导、市场运作;第二是“帮忙不添乱”。
其次是“两个不强制”:第一因为有些地区会强制基金管理人必须在当地注册公司,我们要求注册的比例是2倍,反投比例是采用宽口径的计算,比如一家投资机构,其介绍来的项目算在里面就会有更多的空间。第二不在投委会里面不强制有一个席位,只要有一个观察员的席位就可以了。
此外就是两个全方位:第一是全方位的评价体系,我们不仅考虑投资回报率,还包括其他对区产业的带动作用角度。第二是全方位的服务,这一点解决了大家目前担心的“怎么能够市场化”的问题,当投资机构在观察、评价一个项目有队伍参与时,就不用做更多的工作,在我的介绍中提到有一个队伍,比如你看了10个项目,投了一个项目,其他9个项目中有三个项目就可以反投到大兴。
曾蓉:刚刚交流当中我已经提到了,不管它是政府引导的基金还是市场化的基金,本质还是市场化。
所以,在政府引导当中,其实我们要综合考虑几个因素。第一,政府引导基金的参股比例,这是要做好策略上的选择;第二,返投比例与参股比例的确定,应重点参考本区域内项目的数量与容纳量;第三,要有一定的政府引导,既然是引导,不是主导,我们要有一定的让利机制。比如说要引导资金投向市场不太充分的早期阶段,政府应该有让利和激励举措,目前,天使投资引导资金的退出机制为:四年内是原值退出,4-6年是按照同期贷款利率,6年之后同股同权。
所以,考虑GP的诉求时,我觉得不要仅仅考虑返投,同时还要做好参股比例、返投比例及让利机制等多方面的权衡。还有一点值得一提,就是基金规模的控制非常重要,因为我是做早期,所以对参股组建基金的整体规模要有一个控制,因为你必须要考虑成都本土该领域内大概有多少可投资的早期初创类项目。
陈蜀杰:最近跟政府打交道感觉到,政府很优秀的人才,而且政府是一个企业,政府本身就是一个大企业,在做企业的管理,只不过管理的盘子是更宏观、更复杂一些。如果把政府比作一个企业,这个企业的特点一个是很宽,一个是很长,宽是指什么呢?考虑因素非常多,更多是考虑到社会的发展,考虑到整个地区是不是有多元化的经济,来促进当地发展。更长的话,不是看短期利益,而是看长期利益。所以,政府让我感觉是更高瞻远瞩型的企业,既有企业的思维,又有高瞻远瞩的目标。
后面具体的问题,政府与GP合作过程当中,你们喜欢什么样的GP,你们如何评判,你们希望引进合作的GP关注哪些点?我相信不同的区域有不同的特点。
罗志:我简单说两点吧,在上周云峰资本大会上,云峰总曾经说过六个字,我非常赞同,专业、专注、生态。像我们选GP,除了我们说的过往业绩也好,企业文化也好,项目储备也好,我们更加看中是不是可以专注区域发展的核心产业的领域,在这个领域里面能够深耕并且有过好的业绩,好的项目的投资与退出。
何丽:因为每天见的投资机构非常多,在选择合作机构的时候,通常比较注重三个方面:
第一个是被投项目,不仅要项目多、项目好,更要关注与大兴发展的匹配度。这跟我们找项目一样,最好的不如最适合自己的。所以,我们会看重投资机构储备的项目里有多少是与我们匹配度高,若匹配高就优先选择。
第二要看募资能力。若本身通过市场淘汰后还能够存活下来、有募资能力,我认为这是有一定实力的。目前存活下来的可能都是一些头部机构,我们也会注重与头部机构的合作;
第三着重关注团队的业绩。要通过一个团队的过去来看两个方面:以往投资业绩表现、还有他的团队怎样。我们也有遇到过投资业绩相对较好的,但考虑到他的团队,首先会考虑跟我们的匹配度、跟相关部门的沟通起来是否顺畅。
曾蓉:在我们选择GP,除了上述各位提到的部分,我们在实践过程中还有两点比较关注。第一,我们最为关注的还是“人”,我觉得头部机构也好,本土机构也好,知名机构也好,投资过程中真正核心的还是团队的人,人的专注性、人的专业性、还有团队之间的磨合性,非常重要。如果某一只基金的管理团队成员单个来看,投资能力都很强,但是配合起来的磨合度不强也是不可行的。我们往往会在合作协议里面会对核心成员进行锁定。
第二,刚才都提到了过往业绩。我一年见的机构也蛮多,告诉我投了这样那样的项目,已投项目固然需要关注,但是我们更关注退了什么项目。
陈蜀杰:这三个词总结的特别好。其实最后一个话题,这个话题有点严肃,曾总提到了退出的问题,退出不仅是对于GP非常重要,对于LP来讲也是非常重要的话题。因为我们知道2015年开始政府引导基金大规模爆发式增长。七年左右,2020年,虽然现在是2019年,2020年可能会有一大批基金到退出的阶段。我们可以大概说一下,对现在基金管理的退出是乐观吗,有什么样的挑战吗?先从罗总开始。
罗志:项目退出确实是非常关键的一环,如果把募投管理退比喻成一场球赛的话,它可能算是最后的临门一脚。其实作为我们在管理这些基金的时候,退是我们想的很多时候的一个问题,当然IPO肯定是最好的退出方式,但是IPO的可能是有限。
所以,我们平时在管理的时候,我们就注意梳理这些基金,把它简单分类,有些是业绩比较好的,表现很优异的,我们就重点培养。对于表现差强人意,感觉到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的,我们会主动的加强沟通,来争取主动的退出。还有一些业绩稍微中等一些的,我们也谋求能不能采取一些像并购这样的手段来处理。
我想说的是作为基金的管理,肯定是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但是有时候基金的退出可能与基金的管理人并不是完全成线形对比,与资本市场的、宏观经济兴衰有密切的联系。所以,我们也希望再往后走,我们也能再次迎来资本市场的新高潮,这样可以让我们更多的项目能够IPO退出。
何丽:目前基金还在投资期,还没有到痛苦的时候。但是大兴区母基金的存续时间有25年,基本上可以覆盖子资金的存续周期。第二,那该怎么解决退出的问题呢?其实最重要的要选一个好的基金管理人,其可以根据基金投资方向、投资策略,可以合理地设置基金的存续期限。这一点是比较重要的。
曾蓉:中心已经成功退出了三只基金。为什么能退呢?是因为相对合理地设计了退出机制。因为今天的主题是政府引导基金,政府引导基金相对要受到更多政策、规定、办法的限定,比如在对GP的要求、基金投资的要求等方面,制定得非常完美,但是在退出机制的设置上却不太明确,这造成了很多政府引导基金到期之后很难退出。
目前,我们的天使投资引导资金在管理办法当中非常明确地设置了退出机制,至于退出年限可以进一步探讨优化。因此,在体制机制上政府引导基金一定要考虑怎么退的问题,并且写入管理办法作为顶层设计,我觉得这是至关重要的部分。
第二,退出这个问题真的是难题,想到2020年还是充满着忧郁,今年资本市场冰火两重天,冰的时候据一些报道统计说整体募资下降了有约大概百分之八十几吧,火的话科创板的开板会丰富更多退出通道。我觉得在退出问题上,可以考虑加强政策的引导,譬如,很多创投机构跟我讲,真正税收政策的落地,其实对于他们来讲,可能比政府引导基金的让利更为重要。因此,我觉得除了刚才在座各位讲到的之外,我想强调两点,一个是怎么退,一开始就要设计好思路,再一个就是综合性政策的给予,有更多的渠道或优惠来帮助和实现退出。
陈蜀杰:今天来猎云网活动,猎云网也是我们的被投企业,我觉得这是很有意义的平台。因为整个创投权是一个大的生态,政府引导基金再通过GP,一起把钱给到创业者们,就像开辟了一片土地,真正在里面种地、长果实的,要靠在座的创业者们,生长出好的庄稼。所以我们把政策、资源给到他们,最终大家耕耘出具体的成果来。面对2020年,其实是一个新的篇章,有人说2019年是过去十年里面最差的一年,也可能是未来十年当中最好的一年,危中有机,未来新的篇章,大家有什么话想对在座的创业者们说,用一句话总结。
罗志:我是乐观主义者,我觉得现在正处在经济下蹲起跳的一瞬间。
何丽:这里我用三个词总结,应势就要随大势走、专注做好自己的耕耘、最后要不断的坚持。
曾蓉:我想到一句话,鸡蛋从外打破是食物,从内打破是生命;人从外是压力,从内是成长,我们做人是如此,企业也是如此,还是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