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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对话吴军:和前东家两不相欠,一些人用奴性理解时代

2019-08-05
人物 转载
近日,吴军新书发布会上的采访视频被截成几段在网上发布后,其观点立刻成为互联网圈内的焦点话题。

猎云网注:近日,吴军发表了一番观点和言论,例如“苹果是在吃老本”,“今天的Google 已经平庸”, “百度已经完全落伍”、“腾讯从来没有过to B的基因”等,一时引来大家的讨论。文章来源:字母榜(ID:wujicaijing),作者王雪琦。

《浪潮之巅》的作者吴军,最近成了“网红”。

近日,吴军新书《全球科技通史》的出版方组织了一次采访,有人提了一个问题:“在智能时代,大公司已经占领了制高点,小公司还有希望吗?”吴军回答说,大公司都有自己的问题,真正有竞争力的小公司不用担心,然后他列举了各个大公司今天的一些问题,包括“苹果是在吃老本”,“今天的Google 已经平庸”, “百度已经完全落伍”、“腾讯从来没有过to B的基因”等。

采访视频被截成几段在网上发布后,吴军的观点立刻成为互联网圈内的焦点话题,招致猛烈批评。

除了驳斥“基因论”,批评者的矛头对准了吴军的身份:他不仅是财经作家,还在谷歌、腾讯做过高管,而这两家公司恰恰是他那次采访批评的对象。问题来了:高管离职后如此批评前东家,是不是有违职业道德?

“(认为高管不该批评前东家)这是典型的农耕文明的思维方式,”吴军对字母榜表示,他在《硅谷之谜》一书中讲过,信息时代企业成功的奥秘在于,人和企业是合作关系,并非隶属关系。合作已结束,彼此就没有什么义务和约束了。

吴军的另一个身份是学者,专门研究企业发展,作为上海交通大学客座研究员,他每年在安泰经管学院讲课,“商学院从来不是一个歌功颂德的地方。”

吴军打了个比方:他就像是厨师,这些被作为案例研究公司就是做菜的原材料,作为一个学者,有义务用原材料作出一道好菜,让学员们品尝,通过对伟大的公司成败的总结,让大家少走弯路,“夸奖一家公司,或者针砭一家公司,都没有恶意,而是让大家了解商业的逻辑。”

吴军对互联网大公司的点评,其实并非一时兴起,而是一以贯之。就像吴军的批评者潘乱所指出的,2016年,吴军曾点评腾讯过分依赖游戏,批评对技术和产品的长期投入;2012年,吴军就曾评价腾讯做不好搜搜是因为腾讯没有搜索基因。

《浪潮之巅》就始于这些点评。2007年,吴军为Google黑板报撰写文章,介绍自己对TMT产业变化兴衰的思考,这些思考后来集结出版为《浪潮之巅》,书中大部分章节都是对具体公司的讨论。

案例背后,总有些普遍性的规律存在。吴军很早就开始讨论这些规律,其中就包括最近引发热议的“基因决定论”。

“一家在某个领域很成功的大公司,一定已经被优化得非常适应这个市场,企业文化、做事方式、商业模式、市场定位,这些使得该公司获得成功的内在因素会渐渐植入该公司,成为公司基因”,《浪潮之巅》曾如此写道。

对公司而言,“基因决定论”是一条很容易引起恐慌的定律。

但在采访中,吴军告诉字母榜(ID:wujicaijing),大部分公司其实并没有基因,也就无从谈起如何摆脱。“这种恐慌就如同这辈子还没过好,就在发愁下辈子的事情。”

谈及判断一家公司是否有基因,吴军表示,创始人很重要,除了有清晰的目标、做事方法、原则和价值观。还有要知道自己的特长在哪里,专门发挥特长,”每个人都要可以出来说,我这家公司,就算把大部分部门都砍掉,只留一个,将来还能不断发展起来。”

他举了一个反例,“如果一家公司一遇到危机,所有部门都裁30%,那它确实没什么像样的基因。”

以下是专访吴军的部分对话内容。

谈争议:一旦合同结束,大家各走各的路,两不相欠。

问:你之前接受头条科技采访时,讲了很多对中国公司的看法,很多观点很早之前书里有写过,但这次的采访却引发了很大争议,你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吗?

吴军:一开始的视频截了几段,有点断章取义,有点标题党的性质。后来头条发布了全部的视频,大家才知道,原来是在那样的大背景下讲的。其实当时采访者的问题是,“在智能时代,大公司已经占领了制高点,小公司还有希望吗?”我想说的是,大公司都有自己的问题,真正有竞争力的小公司不用担心,然后我就列举了各个大公司今天的一些问题。至于后来为什么不解释,是觉得不必要。因为那些被评述的公司都不急,底下一群人,甚至无关的人在那着急,这个其实就不用管了。

当然这件事也说明国内很多人只听得好话听不得批评。一直以来,有人请我写一本中国版的《浪潮之巅》,我说时机不合适,你想很公平的评述一家公司,是很困难的。而国外,总统都可以随便骂,就能够客观地讲事实了。

问:这次争议里,有一些观点在质疑你的动机,认为你点评了曾经就职的公司,这样不太合适,你怎么看?

吴军:我再说一遍,今天是商业文明时代,个人和企业是合作关系,不是隶属关系。一旦合同结束,大家各走各的路,两不相欠。一些人用自己的奴性去理解时代,那是他们的问题。

问:你之前在书里提到,社交网络的规模虽然重要,但是用户质量和提供的服务有效性更其实更加重要。但是你看中国现在移动互联网,都在讨论如何下沉。你怎么看待这个现象?

吴军:所以很多公司并不挣钱。讲一个简单的道理,全世界互联网市场一共多大,大概四千多亿美元,Google占了1/3,接下来收入多的几家,阿里巴巴腾讯亚马逊等等,亚马逊和阿里巴巴就只算到互联网收入,电商商品的成本要抛去,和Google加起来大概一共占了八成。

全世界互联网公司超过百万家,一半以上在中国。你说还挣什么钱?四千亿美元很小的,有一次我跟冯仑做节目,冯仑就觉得你们这行业太小了,中国房地产一年20万亿人民币的产值,大概3万亿美元,比全世界互联网不知道大多少倍。全球电信产业,将近4万亿美元,其中运营商占了大概一半多一点,2万亿左右,剩下来设备制造商,华为诺基亚苹果中兴等等,占了一下半。哪个都比互联网大。

所以有些经常被喊的概念,其实是有问题的。踏踏实实在那儿卖手机的,中国这几家,华为小米,保证挣得盆满钵满,因为它们选对了市场。

我为什么要写《全球科技通史》,就是告诉读者,你得知道科技发展的方向在哪,弄清楚来龙去脉再干。什么东西没想清楚,贸然去干,开始一件事很容易,但是把事情做成了就很难。

问:专注于下沉市场的公司这两年崛起得很快。

吴军:毕竟中国还有一群月收入只有一千的老百姓,这些公司弥补了这个不足。另外,我做研究久了,关注大企业看多了,对企业的要求比较高。我一直认为,办一个企业,如果只是给市场增加多一个竞争对手,这种企业就不(如不)办了。要办一个企业,哪怕小一点,都要给世界带来一些正向的好处。而不是办个企业,人家卖1000,我卖800,人家卖800,我卖300,人家卖300,我倒贴。同样的资源,拿来干别的事可以干得更好。

问:资本市场看互联网公司,有时会更重视数据,而认为盈利暂时不重要,比如共享单车。

吴军:华尔街从来没有这个看法,它们会要求公司几个季度后一定要盈利,而且还要求盈利增长很快。如果中国的风险投资是这个看法,正好诠释了为什么它们的回报总体来讲是负的,花钱打水漂。

问:从一个学者的角度,你衡量一家公司够不够伟大,是不是足够好的时候,有多看重盈利这个标准?

吴军:商业必须盈利,不盈利就是对世界的犯罪,因为资源拿给别人,比给你干更合适,这是松下幸之助讲的,他是指长远的。短期来讲,就是说任何人办一个公司,他应该对世界产生一个正向的影响,这种公司,即使今天不盈利,早晚也会盈利。

共享单车原本是很好一件事,解决了很多问题,慢慢会盈利。但是,这时就有偷懒不愿意创新的人跳出来,人家一公里一块钱,他五毛,人家五毛,他不要钱,人家不要钱,他倒贴。实际上就是资源的浪费,你看今天共享单车浪费掉多少资源,这是一种多输的事,投资人输,企业输,押金拿不回来的用户也输了。

问:但现实是,烧钱抢市场,做出好的数据拿融资,仍然屡见不鲜。这样的环境能够诞生出谷歌微软这样伟大的公司吗?

吴军:个别人有定力,专注做好一件事,就成为了Google、微软这样的公司,但是绝大部分人没有这个定力。

举两个中国优秀企业家的例子,为什么任正非和段永平能做成大事,原因很简单,专注,有定力。以任正非、段永平的影响力和资源,他们想搞房地产,很容易,但都没有去做,只把自己熟悉的事做好。时间一长,他们获得一个可叠加的进步,这就得了。

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今天看社交网络好做去试试,明天搞个VR,再后天转自媒体,这公司就搞死掉了。

问:但华为现在面临着国际关系层面的一些风险。

吴军:第一,贸易战也没有大家想像得这么严重。第二,现在替华为担心,就如同一个连窝头都吃不饱的人,天天替吃山珍海味的人发愁。非要说那个富豪昨天吃了五只海参,今天只吃了四只半,这怎么办啊,可了不得了。

谈基因论:解决办法是“多生孩子”,让它去独立发展,自己这辈子就算了。

问:你很早就开始介绍基因决定定律,这些年做管理培训,来上课的企业家们,问及如何摆脱基因决定律的问题多吗?

吴军:首先,你的公司得有基因,大部分公司都说不上有基因,谈何摆脱。

有的企业说自己既擅长做销售,做客服,也擅长做产品,技术还好。

如果一定说这三个都擅长的,那你实际上是在跟很低档次的企业比较。每家还是要突出自己的特点,有自己的基因。

问:怎么判断一家公司有没有基因?

吴军:公司基因,其实美国人最早研究它是上世纪40年代,叫创始人的效应(Founders Effects)。创始人很重要,(如果创始人)很有想法,知道自己的特长在哪里,目标、做事方法和价值观(就)都(会)很清晰。有些企业,一开始就很弱势,然后被资本控制,投资人今天看谁不顺眼就换,基因就永远形成不了。

中国早期几家大的互联网公司,能明显看出差异,有几家就是一开始创始团队就被投资人给赶跑了,投资人也是换了好几波,没人把这种公司当做一个真正的有机体。这种公司根本谈不上基因。

创始人在办这个公司的时候,需要认清楚自己特长,要专门发挥特长。每个人都可以出来说,我这家公司,就算把大部分部门都砍掉,只留一个,将来还能不断发展起来。盖茨说过一句话,就算西雅图总部大楼都毁掉了,就剩这点工程师,几年后我们还是微软。这就是公司有了工程技术基因后的底气。

问:这有点像神话里的多头怪物,把所有脑袋都砍了,还可以再长出来。

吴军:对,基因在里面。你比如说IBM,它实际上是以做服务和销售擅长,每当遇到经济危机,就把工程团队给砍掉,就留着销售,因为下一代的产品和服务还不一定是计算机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很多公司不愿意这么做,每个公司看重的东西不一样。

如果一家公司一遇到危机,所有部门都裁30%,那它确实没什么像样的基因。

问:改变公司基因的难度有多大?

吴军:刘润老师和我做了一个对话访谈,我们最后发现,改基因难有几个原因。

一、公司成立的时候,物以类聚,聚集的这些人的做事行为方式都很相似,久而久之,不适合这种做事文化的人呆不长都走了。

二、资源不一样,一个公司基因包含了长期以来所拥有资源,不太可能放弃。

三,流程也不一样,公司为了适应当下的经济环境,一定会优化有关流程,当程慢慢地固化,外面人是很难改的。如果最后发现要做变革,这个变革是让自己没了工作,公司还有救,人本能是不愿意去做的。

问:改变基因有什么办法?

吴军:刘润老师给了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法。简单来讲,“多生孩子”,让它去独立地去发展,自己这辈子就算了。比如你生一百个孩子,他们一定继承了你的基因,但孩子的基因和你还不太一样,每个人的发展也不一样。大部分孩子可能都夭折了,有些发展壮大了,基因和你有一些差别,但是事业可能发展的比你还大,你就看着孩子成功,你占有它的股份,这是一个比较有意义的解决方式。

问:听起来很无奈。

吴军:我们研究的是整个商业,个别公司的生死,其实不是那么看在眼里。当然我们给企业做顾问时,会想办法帮企业把这个市场能够做大一点,产品生命期能够长一点。但我们更多的是告诫企业:基业长青很难,任何有生命的机器,它都有一个死的过程,人若不死,整个社会就会死。最现实的办法是让下面的人放手去干,哪怕最后长得和母公司不像了。一个地区如果只有一家大企业,这个地区就没有活力。

整个硅谷的发展就是不断叛逆的过程,新的企业从旧的企业中孵化出来,形成了一些新的形式,这样就薪尽火传了。

谈写书:有人说我写的这些书,只有2%的人能受益,我说没关系,能有2%就够了。

问:《全球科技通史》是本很“硬核”的书,很多读者反映读起来有些吃力,你有什么推荐的阅读顺序吗?

吴军:我看了一下大家反馈,有些读者喜欢对他们来讲比较陌生的知识,而有些喜欢故事性比较强的,他们熟知的内容,众口难调啊。

我所希望的是,不管是什么背景的读者,如果读完这本书,能体会三点就非常好了。

第一是用科技的眼光重新看一遍世界史;

第二是学会能量和信息这两个标尺衡量科技水平;

第三个是学会在更大的时空考察一个技术,看看它的发展需要什么条件,它对其他技术有什么影响。

问:这本书一直强调科学的成功是可以复制的,就会有一个延伸的问题,互联网公司的成功是可以复制的吗?比如你之前写谷歌,读完之后,我会觉得国内一些公司,比如小米,它的扁平化管理方式很像是从谷歌那儿学习来的。

吴军:小米不止像谷歌,也像微软,原因在于,雷军以外,创始团队基本上都是这两家公司以前的员工。就是原封不动地复制了他们的管理方式,而这两家公司管理方式又契合信息时代的要求,所以小米显得很有活力。同样体量的公司中,在中国,它真的显得很有活力了,公司到这么大了,还能有创造力。

说到复制成功,世界没有完完全全的复制出同一家公司或者一个人。通过学习别人,特别是那些被不断验证的好方法,然后做出新的一些成就,就算是复制成功了。

今天我们发现人类创造出来的新知识特别多,四五百年前发现一种新知,那真是凤毛麟角的事,非常罕见。从今天来讲,因为有一些科学的方法,成功确实是比过去要容易很多。

问:那你觉得小米的基因是什么?你看它的创始团队,微软谷歌,有工程师文化,但是它做互联网营销也很成功。

吴军:它的互联网基因很强,工程师文化很强,地位很高。这也是它很多产品做得很不错的一个原因。

它跟苹果完全不一样,虽然它想把自己打造成中国的苹果。其实你发现他做的几乎所有的工程产品,都不是首创,这一点跟比如腾讯说做了一个微信,不太一样。他做的很多东西,手机、一些小家电,还有小米盒子,都有一家别的公司的影子。

小米产品的性能指标都很好,物美价廉。我并不觉得它那么擅长做营销。什么算是真擅长做营销,我举个例子,谭木匠做梳子就是,它一把梳子就一片木头,卖的比一个小米盒子贵多了,那才叫会做营销。比如苹果的转接插头,能买上百块。另外,小米做手机和华为做手机,道路也是不一样的。

问:怎么不一样?

吴军:小米强调连接,卖一部手机,就要把握住这个用户,然后往用户家塞IoT设备。

OPPO、 vivo强调市场占有率,占有率很重要,甚至不计成本,铺地面渠道,让利运营商。华为是想做一个高品质的科技公司,虽然低价的几款手机卖的不错,真正亮眼的还是那几款价格很贵,走高端路线的。

问:你这些年写了很多书,对IT行业有没有什么新的认知?

吴军:IT有它自己的一套内在的规律,或者产业的特点,比如摩尔定律,摩尔定律导致硬件价格下降,所以又有着安迪-比尔定律,要通过软件吃掉硬件的性能等等。

写《全球科技通史》 要梳理全球的科技发展,我再回过头来看IT产业,有一个新的收获,就是摩尔定律可以用能量和信息的关系重新表述一遍,表述成:消耗单位能量,它能够传输处理和存储的信息越来越多。

所以有人说摩尔定律到头了,因为半导体集成电路处理器的集成度很难再提升了,简单讲,一个集成电路中有多少晶体管,这个数量来讲是快到头了,我们的有生之年一定会看到他到头。如果换一个标准,就是说按照单位能量能够传输处理和存储多少信息来讲,今天整个半导体仍然在发展。

修正了的摩尔定律能衡量今天的很多技术,哪些是切合趋势的,哪些实际上是逆流而行的。

问:你在大公司待过,也做过产品,现在选择了写书和做研究,为什么会这么选?

吴军:实际上是这样,可能可以影响更多的一些人。我一开始做投资,投资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就是通过生孩子来复制你的基因。

后来发现写书也能影响一些人,做投资的影响更深,写书的影响范围更广。

问:既然是为了影响更多的人,你对书的销量或者得到上面课程的点击量,会很在意吗?

吴军:销量点击量和你真正影响的人是两回事,不能说无关,但是两回事。举个例子,一个东西,只要做出一个标题党的标题,看的人就多。但有没有读下去?那就天知道了,有没有接受这个想法,或者说他有没有把这个问题重新思考一遍,这也天知道了。

我在得到写了个专栏叫《信息论40讲》,这个课程很多人一开始订阅了,可能是我写得不够浅显,很多人只听了前面十节课,后边30节基本放弃了。但那些一直坚持到后面的人,活跃程度非常高,天天在那转发,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这样一门课或者一本书,它其实不是针对所有的读者,就是针对一个人群的,找对特定人群,对他们有影响,目的就达到了。

之前有人跟我说,你写的这些书,有2%的人能受益,剩下来98%的,跟他说破嘴皮子,也受益不了,我说没关系,有2%也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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